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 从刚才她就没有再开口讲话,陆薄言终于失去了耐心:“韩若曦和你说了什么?”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 洛爸爸:“……”
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,他的体温隔着衣裤熨烫着她。 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
他突然想起在车上的时候,不是不想吻她,而是司机就在前座,他深知自己对她的双唇没有抵抗力,他怕控制不住自己。 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
王坤目光诚挚,苏简安腼腆地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 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,滴到了陆薄言的手背上。